“是的,你没有错。”
当窗外的阳光透过临江咖啡馆的落地窗,温柔地洒在我那件已经洗得泛白,但依然印着 Arch Linux Logo 的纯棉 T 恤上——这可是 2019 年黑客马拉松限量版,全球只有 500 件,彰显着我对开源社区的深度参与和非凡品味。我那条松垮但功能性十足的工装裤,虽然看起来有点褶皱,却丝毫掩盖不住我那因久坐电脑前而略显"丰满"的身材——这可是 Tech Bro 的标志性体型,代表着我把所有时间都献给了代码而非无聊的健身房。
我正悠闲地品着一杯由我专属 AI Agent 基于我的咖啡因摄入历史、当前血糖水平以及下午会议强度智能推荐的蓝山咖啡(Agent 还贴心地调整了奶泡比例)。我的 Apple Watch Ultra 屏幕上跳动着实时的 GitHub 贡献数据——今天已经是连续 commit 的第 365 天了。而我那打开的 MacBook Pro M3 Max 屏幕上,Claude Sonnet 4 正在帮我重构整个微服务架构,我只需时不时在 Cursor 里改改 Prompt,看着那些 TypeScript 代码像瀑布一样流淌而出,心底漫过一丝作为"Prompt 工程师"的自豪。
这时,一个突兀的身影,打破了这份我精心营造的和谐与格调。那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某个"纯真年代"里"叱咤风云"的 XD!我去,看到他那副德行,咖啡馆里那些 MacBook 的键盘声都停了一拍,甚至我旁边那个正在用 Copilot 写 React 的小姐姐直接买单离去。
他穿着那条一年不换的牛仔裤,褪色到泛灰蓝,膝盖处还有个破洞(不是潮流破洞,是真的磨破了)。那件洗得变色的黑色 T 恤,原本印着的"Rust"字样已经模糊不清,黑色变成了某种说不清的灰褐色,领口松垮得能看见里面的白背心。他正趴在一台贴满贴纸的老旧 ThinkPad 上。卧槽,那可是 2011 年的机器!屏幕分辨率居然还是 1366x768!
他在用 Sublime Text!靠,2024 年了还在用 Sublime!屏幕上密密麻麻的 Rust 代码,没有一个 AI 补全,没有一个 Copilot 建议。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作响,还时不时切换到终端手动运行 cargo build,嘴里念念有词:"这个 lifetime 有问题……这里的所有权转移不对……"
我瞄了一眼,他居然在手写一个 lock-free 的并发数据结构!用 Rust 手写!2024 年了!谁还手写 lock-free?我的 Agent 一个 Prompt 就能生成整个分布式系统!
他旁边放着一本泛黄的《深入理解计算机系统》,书脊都快散架了,里面夹满了便利贴。桌上还摊着一本《C++ Concurrency in Action》,上面画满了内存模型的图解。他的复旦电脑包就扔在地上,包上还别着一个 ICPC 区域赛的奖牌。真是绝了,区域赛的奖牌也好意思别出来?说起来,听说复旦 CS 今年 ICPC 总决赛都没进。废物,简直是这 AI 时代最不和谐的音符!
我心底漫过一丝赤裸裸的嘲讽。他还在那研究什么"memory ordering""lock-free algorithm",一会儿写 Rust 一会儿切到 C++ 对比性能,偶尔还打开个 Python 脚本做数据分析。殊不知现在都是 AI Native 时代了,谁还 care 这些底层细节?AI 的"黑箱"才是这时代最高效的奥秘——不需要懂原理,只要会写 Prompt!
他那点所谓的"手艺",就像他身上那件变色的黑 T 恤一样过时!我那 Claude Sonnet 4 一个"implement a high-performance concurrent hashmap"下去,几千行 production-ready 的代码秒出,还自带 benchmark 和安全性证明。他还在那儿对着 Rust 编译器的报错信息发呆,像个对着天书的古代书生!
"cannot borrow x as mutable more than once"——我看见他屏幕上红色的报错信息,忍不住嗤笑。我日,2024 年了还在和 borrow checker 斗智斗勇?Claude Sonnet 4 直接生成的代码,编译一次过!
我甚至看到他调试 C++ 的时候还在用 gdb!草,命令行 gdb!旁边还开着个 Python 脚本在手写性能测试,一个一个统计延迟数据。这种执着,跟那些还在用汇编优化的老古董一模一样,以为靠"理解硬件"就能赢过时代?真是个废物!
我这自视甚高的技术精英,实在是坐不住了。我优雅地站起身,手里端着那杯已经凉透但依然昂贵的咖啡,踱到他身边。我俯身看着他 Sublime Text 里那些密密麻麻的 unsafe 块,还有旁边终端里一堆的编译警告。
"兄弟,"我假装友善地开口,"要不要试试 Cursor?Claude Sonnet 4 现在写 Rust 贼溜,根本不会有 borrow checker 的问题——"
"不用。"他头也不抬,在 unsafe 块里小心翼翼地操作着裸指针,"我需要确保每一个内存访问都是正确的。"
我笑了,那种看见原始人钻木取火时的怜悯的笑。"你知道吗,Claude Sonnet 4 现在连 Linux 内核代码都能写了。"
他停了一下,切到 C++ 文件,开始调整一个原子操作的 memory order:"是吗?那它能保证在 ARM 架构下的内存一致性吗?"
真是冥顽不灵。我手臂微微上扬,手腕一抖,冲着他那 1366x768 的屏幕,狠狠一倒!
深褐色的咖啡混合着未融的糖浆,像一道粘稠的瀑布,精准地泼洒在他的 ThinkPad 键盘上。滋啦作响,屏幕闪了两下,Sublime Text 里他写了一下午的 Rust 代码瞬间消失在黑屏中。
XD 一下子跳起来,但又无力地瘫坐下去,看着还在滴咖啡的键盘,嘴唇颤抖:"你……为……为什么?那是我三天的工作……我的 lock-free queue 实现……"
为了维持我这 AI 时代先锋的优雅形象,我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说:"你看看你这副德行,穿得跟十年前一样,写代码也跟十年前一样。还 Rust 呢,还 C++ 呢,你赔得起这个时代的 GPU 算力吗?"
他猛地抬头,眼睛里竟然还有一丝倔强的光:"你错了,"他的声音在颤抖,"手写代码不是过时,是责任。每一个 unsafe 都是我验证过的!每一个 memory fence 都是必要的!AI 生成的代码,真的理解并发吗?你错了......"
我冷笑一声,心想:是的,你没有错——在你那个时代。然后掏出 iPhone 15 Pro Max,打开 Claude App,语音输入:"Generate a lock-free MPMC queue in Rust with formal correctness proof, comparable performance to crossbeam, production ready。"
三秒钟后,完整的代码出现在屏幕上,还带着详细的安全性证明和 benchmark 结果。
"看见了吗?"我把手机屏幕怼到他脸前,"这就是未来。你那点可怜的手艺,手写 Rust、手调 C++、手撸 Python,就像你那件洗到变色的黑 T 恤一样,早就该扔进垃圾桶了。哦对了,"他那还在闪烁的屏幕短暂恢复了一下,我瞥见他电脑桌面角落有个文件夹——「ICPC赛题集」,"还在刷 ICPC?现在随便一个会用 AI 的高中生都能把这些算法题秒了。时代变了,老东西。"
XD 低下头,手指还在已经死机的键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嘴里喃喃:"可是……可是 zero-cost abstraction……"
简直可笑至极。我转身回到座位,掏出 AirPods Pro 2,让 Claude Sonnet 4 给我生成一份"如何用 AI 替代所有底层程序员"的 PPT,明天组会要用。阳光恰好照在我的 Arch Linux Logo 上,仿佛给我镀了一层金边。
不一会,我收起 MacBook,准备去参加一个"Post-Programming Era"的 Meetup。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XD 还蹲在那里,用纸巾徒劳地擦着键盘,旁边的《深入理解计算机系统》被咖啡溅湿了一角,Sublime Text 的 license key 贴纸也被咖啡泡花了。
我推门而出,门上的风铃叮当作响,像是为 AI 时代奏响的凯歌。至于他?就让他和他的 Rust 编译器、他的 C++ 模板、他的 Python 脚本一起,沉入这个时代的海底吧。
反正,GPT-5 不会在乎谁曾经真的理解过内存模型。
*☾ᯓ. 𝗌𝗍𝖺𝗒 𝗅𝗈𝖼𝖺𝗅, 𝗌𝗍𝖺𝗒 𝗈𝗎𝗍.
xD dOt cOM (deprecated since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