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陋室里生活的这样一群差生,上课逃避是强项,考试作弊是特长,我们不抄袭便手痒,不说谎就口干舌燥。我们鬼鬼祟祟,生活在失败中,却要看那些的胜利者,假装气定神闲。我们沉迷于游戏,荒废学业,没日没夜的去汉庭开房,和女人一起补习功课。我们冒着急性胃炎的危险,去喝烧仙草,还要不顾自己的生命,去吃麻辣烫。因为我们很淡定。。。
外传,墨西哥
人居然真去了墨西哥,还是一时冲动,到了高地的小镇,做一年实习生,不知道是为了疯子似的玛雅人,还是疯子似的龙舌兰。我本以为人之前的胡言乱语是自我玩笑,随后才意识到,实习不光是用来实习的。顿时觉悟自己当初冷漠的丢下白姐,只身来到陌生的东方大巴黎,在土黄色浦江畔的沪上,落魄一年可能也不为过了。
人从墨西哥城到尤卡坦州,能亲眼目睹末日般的自然灾害,再与流落在城里的280条鳄鱼们擦肩而过,真是一把冷汗,那傍晚的暴风雨啊,一看还以为是墨西哥的烟厂也起火了。无奈啊,在她眼里,路边或者的小饭店都成了方舟。女娲算什么,石头救不了世界,不还会遗梦红楼么,遥远的10个时区外,雅玛人在拿笔计算呢。他们真的要在自己的家乡兑现诺言了。
我一直很担心,所以每天看指南针,就怕某一天回来红白色的针头颠倒过去了。不过美利坚人对于那280条鳄鱼自然是幸灾乐祸,某些青年们不约而同的调侃政府出钱把墨西哥的鳄鱼们搜集起来摆成桥,再让小墨们走过来,成功到达美利坚的人拿绿卡。到底是美国小孩子心中的童话故事枯竭呢,还是墨西哥人真的有这么多笑点。但谁让美国强大,日本人不也鄙视我们国人么,没办法,国弱被人凌。
你们还记得,那些曾经来学校拉人的卡车吧,真的忘了就去找用户ID为221789371和262254017以及我的日志,时间是2009年5月,很好找,那个非常时期的一个多月里,我们没有写过多少日志,因为我们厌倦了百无聊赖的舞弄,更是因为我们也由此激怒过一个MM的GG,愤怒的GG众目睽睽下来我们中间撒野,还携着点自嘲的北京腔,我那时第一次感觉到,口音还能从文字里读出来。
不过说到底,还是那时候的人心惶惶导致我们垃圾日志的产量极低,不是H1N1,而是毕业论文,像我们陋室里生活的这样一群差生,每次考试都作弊,每次作业都抄袭,四年来连续逃课,习惯了天天说谎,毕业论文就是世界末日。像沉迷这样老师手中的掌上明珠,已经很少见了。恶性循环,我们就把那时候的日志,都堆积到现在来发,为了方便,我编了号,一篇篇的贴出来。
那篇日志里面卡车什么的事情,都是骗人的,禽流感时期,我就想借机讽刺下穆君子,现在想起来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我是个不理智的人,我总是在骂那些让我不愉快的人,而且是写文章将人家往死里喷,不明明白白的喷,却要反喷,老徐是被喷习惯了,但穆里尼奥绅士、希丁克先生等等的,他们可听不懂。还好我喷完就会收敛,我也习惯于被人冷落,或者被人明地或是暗地指责,因为我实在是一个劣质生。如果只闻其言,不见其人,有谁能看出陆谷孙先生是个七旬高人呢。做人要淡泊,才能年轻。
我在罗马的时候没有把硬币扔进池子里,我是打心底里不愿意再去那个地方了,如果文化被掺杂了政治,会迫使人在欣赏的时候摒住呼吸,可要是生活中填充着无奈,凡人无时无刻都会窒息。我干嘛就不能和人一样,跑到更陌生一点的镇里,或者索性就去墨西哥,去若无其事的待一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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