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现在小卡或是佳媛还是别的女孩,是不是早已像风一样跑了。小飞飞暗地哭泣,沉迷在外地流泪,小虎和老徐望着背影远去,小猴和范老版则早已看破,而我注定孤独一生。我总是提醒自己,这流水帐是弥补一些毕业前的过失,儿女情长不过是湖边的芦苇。但有些念头总是挥之不去。MM们虽然来去匆匆,却曾垫起脚尖,小心翼翼的点缀过我们的生活。
糜烂,有了轮廓
大三上半年我因为一些私事将自己投入人海,混沌于车水马龙,总算撑过了冬天。随之04CS进入毕业倒计时,最后的靠山就要没了,从此我们再也不是被人罩着的小弟,要当真正的学长。其实我们层也是到了大三才开始融洽,哪怕是陋室305。都怪复旦学院,两年下来认识的学长学姐居然比同班同学还多。不过至少还是融洽了……
季节的缘故大家都开始发春,就连沉迷都开始蠢蠢欲动。老徐他一开始居然去了同济,那天多亏了我,他没在绿色通道上迷路,而且还迷上了小卡。莫名其妙。凭什么这么多人对MM还求之不得的时候,他作为一个搓男,MM可以接踵而至。小猴不解,小飞飞更不解,不用说范老版、小虎等辈了。
大家也如愿的挤进了牛老板的软件工程课,促使了我们第一次关于踢球的谈论。我是按例迟到了,一跨进门,众生百态,这课上的和真的一样。巡视一番。牛老板在上面谈论软件的生命周期,不停的强调软件过程的致命。小猴和老徐在谈论一个05哲学的MM,容以落雁,貌可羞花,小飞飞却在一旁吐出跳楼门。但关键是范老版同时搭上了三鬼,所谓的三鬼,就是傅冰欣,据说祖籍会稽,黄黎卿,人小志坚,高鑫,我大一队友,一同蒙受过惨败的耻辱。
其实几个月前的信院杯,我们找过三鬼,他们不来,到了决赛了,想来了,被老徐一掌打了回去,只可惜我们最后屈居亚军,真不知道他们当时来了会不会成绩好点。但是……亚军更好其实……免得爽了某些邀功之孽。
那段时间小飞飞的母亲要进修,就和他住在校外,母子俩唇齿相依,挺苦的。于是陋室平时缺人,但某些事情把大家联系起来,就是范老版异想天开的找牛老板说5个人组队做软工期末作业,牛老板是同意了。后来我发现那天想不开的不光范老版,还有沉迷王东。他打着我的名号自荐于牛老板,事实上这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涯,也是他如今勤勤恳恳于隐私保护第一线的根源。
那天陪同沉迷王东的还有阿杜,只是后者之后去了大洋彼岸,留下王东一人,成了2年后牛老板唯一的研究生,自然也是掌上明珠。王东审时度势,高瞻远瞩,远胜我辈,只可惜此人看似韬晦,实是沉迷,朽木不可雕。
再回到老徐,我和小猴是后来偷偷到了咖啡馆,那是个具有重要意义的一天,老徐的耐心和我有的一拼,只是太过稚嫩。那个馆子叫格兰维尔,当天是大家在火锅,老徐突然要走。他是个为了追MM可以放弃朋友的人,也是个为了朋友可以抛弃MM的人,只不过他爱朋友却怕MM,胆小如鼠于是走了。他们其实后来开房了,我不清楚但是那速度也不快,都被兄弟们催了很久了。第二天他回来拿了些洗澡的用具和毛巾。所有人都被他忽悠了。
老徐算是大器晚成,接近暮年了找到一个伯乐,愿意带他共闯江湖,他却留下来陪着小卡。我们说他窝囊废,他却觉得值得。小飞飞又何尝不是如此。
先这样吧,其实啊我虽然去了法国,但是我是上过GRE班的。我本来寒假报名了但是第一天起来发现自行车没了,一气之下就把班退了,玩了一个寒假开学了再读。上课前一天小鬼在我寝室通宵看书,我天亮后朦朦胧胧的去课堂上,记下的笔记回来自己也没看懂。但是我看到班里一个梦影,似曾相识,好像和小飞飞一样。其实就是他,一个在我面前骂大一英语老师的愤青,一个和母亲唇齿相依的儿子,一个在老徐口中喜欢看锅的少年。
当时丢车后我就买了小车,小车其实半年后也丢了只是不出半个小时就被保安抓回来了,我就很后怕于是么卖给了晓虎。
就这样吧,我们间流传过一个故事,有个人把MM甩了,第二天他得流感死了。
淡泊不是美德,是道德。
具体的事情到了上海再吐了,我的本子落在巴黎了。